了吃苦吧,邓阿姨也没有什么手艺,那时是从农村来到了吴川。”陆景然絮絮叨叨,“十岁该上三年级了吧,不知道她在哪里上学,学校怎么样?“
“村里的学校现在也不错是不是?”陆景然忽然问赵默。
“我哪知道,我光棍一条,女人都没有,哪会关注学校,不过我听说现在都要学区,学区房挺贵,老陆,你想这些干啥?”赵默发现陆景然变得神神叨叨的。
“也是,你不懂,村里的学校应该不错,那些孩子都在一起上,她是不是和印夏一样,眼睛很大,皮肤很白,嘴巴小小的,还很聪明。”陆景然想象着女儿的样子。
“你魔怔了。”赵默鄙视道。
“你知道在绝望中忽然看到一束光的感觉吗?我差点以为我要活不下去了,忽然出现了一束光,你明白吗?”
“不明白,我没绝望过。”赵默如是说,“但我知道想得到一样东西,期盼好久终于得到的那种心情,跟你说的一样吗?”
“差不多吧,如果我真的有个女儿,我就有动力了。”
“老陆,不是我说你,你确实太颓废了,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瞧瞧你那样,不要把希望寄托在别人那里好吗?你首先为自己而活,有能力爱自己,才有余力爱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