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自他成年后在固定的零花钱之外会赠送礼物,或者是房产,或者是干股分红,或者是一些能够保值的老东西。在普通人看来或许是很大一笔,但和房氏比却九牛一毛,也就维持他败家子的腐败生活罢了。五六年前,他和赵子铭不甘心被摆布,千方百计挤了钱出来投新项目,白女士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把自己的老底连同从房中铭那里要的一大笔,全给他了。
他当时不太想要,毕竟房中铭打电话说的话很不好听,可老赵却说,“这种时候讲什么脾气?等你把手上的钱翻出去十倍百倍再还回去,不是更爽?该当孙子的时候还是得当。”
大房听了,因为他觉得自己能行。
“反正不是自己的,没什么好舍不得。”他对李希道,“留够你和勇哥一年的工资,其它都给我准备好。我得去见老头子了——”
房中铭定的地方是天京城一个五星酒店的套房,大房抵达的时候里面的厅已经摆好两人的餐位。他一身便服,敲着旁边的座位让儿子坐。
大房坐过去,两手jiāo握,脑子里组织语言。
“你妈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很伤心。”房中铭陈述的语气,既不是指责,也不是心痛。
房家三口日常相处模式很固定,大房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