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这话说的,”叶兰清冷笑起来,“若是目前连自身正当的利益都不能维护好,何谈以后?我既不去贪墨别人的钱财,为何就该被别人贪走?”
“无知妇人!”叶驸马气冲冲的走出了正房。
而叶兰清因着这话,眼泪忍不住在眼眶中打起转来。
“你父亲也是担心你日后在江府过得不如意。”奉安长公主急忙安慰起来。
“有什么好不如意的?他自无情我自休。若是真到了那一天,和离就是。这大庆朝和离的人还少吗?长乐姨母和离,可曾有人说她半句?”叶兰清气恼的直言道。
“我就说你不学好。你是跟着长乐家的昭阳学坏了吧?我才想起来,昨天何太太走了之后,你就去了长乐府中。果真是被她教唆的?你日后少去她那里。”
忽然,叶驸马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原来,他走了几步之后,突然想起下人禀告过的,说昨日何太太离开之后,叶兰清就去了长乐长公主府。
这事,叶兰清既没告诉她母亲,也没告诉他这个父亲,肯定是去告诉昭阳郡主了。
昭阳郡主那个人,可是个连亲生父亲都敢指证的人,还能有什么不敢做的?
所以,定然是昭阳郡主挑拨了自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