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地下去了,李澜乖乖地被他的父皇牵着走到榻上坐下,李言抬起他的腿,把一只冰凉的小脚捂在手里:“怎么这样就出来?”
李澜咬了咬嘴唇,委委屈屈地道:“澜儿想找父皇,父皇不在,澜儿就找过来……乐然不许澜儿进来,父皇罚他。”
李言又好气又好笑地搓着他冰凉的脚掌:“好,罚他。不过澜儿下次不许这样任xing,知不知道?你这样要是病了可怎么办,要好起来,父皇才能陪澜儿睡呢,知不知道?”
李澜乖乖地嗯了一声,收回了脚就往他父皇怀里蹭:“澜儿已经好了,澜儿想父皇。”
李言只觉得一颗心里都被这个小儿子甜的发软发胀,好似揉了桂花又在笼上蒸发了的松糕,忍不住把爱子抱得紧了些:“你好不好,你说了可不算,朕说了也不算,黎平说了算。”
顿了顿又伸手去捏他的鼻子:“要是一直这样夜里赤着脚乱跑,怕是好不了的,只凭这个,今晚也要罚你不能和父皇睡,知道了吗?”
李澜委屈极了,一个劲儿地往他父皇怀里拱:“父皇是不是不要澜儿了?”
说着回过身,指着那个哆哆嗦嗦跪在殿门前的小内侍,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父皇是不是因为有了他,就不要澜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