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太子了。晋王和魏王这两年闹得越发不像样子了,也该发落了,否则朝纲不靖,并非好事。"
李言抿了抿唇。他一步踏入载德殿中,李澜已经抱着兔子蹭了上来发腻,撒着娇叫他:"父皇~!"
李言顺势便揽住了他。当年那么大点的孩子如今也已经比他都高了,但还是像块糖糕成了精似的,又甜又软,叫他满心喜欢。
但谢别在后头轻咳了一声。
李言微微一僵,慢慢地放开李澜,叫他:"自己玩去,父皇有事和谢丞相说。"
李澜乖巧地哦了一声,眼神却是委委屈屈地,抱着兔子蹲到了旁边地上去。
李言回转身看向谢别,不紧不慢地道:"那两个逆子的事姑且不提,子念,你那个好学生今年才二十一吧,就做了中书舍人,就不怕德不配位么?"
皇帝的眼神一瞬幽邃,声音也压低了些,道:"朕知道你喜欢他,可也不该太过了。朕听说他到现在都是住在你府上的?同进同出,同吃同住,就不怕有害物议么。"
谢别有些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先前是凡思家贫……如今么……如今是臣思虑不周了,即日便为他择一处宅邸,叫他搬出去。跟我太近了,确实怕对他日后有碍。"
李言淡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