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知自重”或是“孤还知道你写奏章总是啰嗦琐碎,洋洋洒洒一堆废话,要在最后头才能看到重点”。
甚至在陈勉应声拜见的时候说:“你的官话这么多年也没说得好点,父皇说过你多次了。”
群臣甚至不知该惊讶于太子的一字不错,还是皇帝居然也会在背后说臣子的小话。
皇帝一贯yin沉刻薄,寡言莫测,向少和臣子亲近。哪怕是能是能进平章殿再坐议政,以及单独谒见皇帝的他们这些所谓股肱腹心,也从不知皇帝私下竟也有这样……活泼的xing子。
但太子对朝政的熟稔再毋庸质疑。甚至他们开始多少想起来,皇帝在接受谒见的时候是从不回避这位太子殿下的,也常听说甚至目睹过楚王为皇帝读奏折的样子。
这回是谢别稍松了一口气,取信于臣子是稳定朝纲的第一步。紧接着谢丞相又忍不住皱眉,皇帝暗中腹诽臣子是可以想见的事,但之所以是暗中,就是因为人君要威严庄重,说出口就是轻佻了。李澜毕竟还没有从傻子这个百无禁忌的身份里回过味来……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回过味来。都这么大了,好好的孩子都该被皇帝教傻透了。
孟惟也不惊讶,他自觉是少数几个知道太子有多强记明辩的臣子,回想起皇帝一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