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本相当不得孟学士这一句老师,此处并无他人,还请孟学士不必再叫了罢。”
孟惟正把一摞东西都抱过来放在靠墙的桌子上,冷不丁受了这一句讥刺,并没争执,只低眉顺眼地道:“一日为师,便终身是师,有人无人都是一样的。”
谢别瞟了他一眼,也走过去看了一眼那些东西,想着若是尚可,自己也可以上前翻找,这样可以快些离开此地,他不甚想闻那味道,没料到刚走进了一点,便觉得呛得厉害。
他娇贵惯了,因此反应极为敏锐,片刻之间便有些呼吸不畅,躲开脸去以袖掩面急促地喘息了几声,靠在墙上慢慢才平复下来,眼睛里都冒出一汪泪意来。
孟惟这时候没抬头,只听到谢别说道:“孟学士如今是太子殿下跟前新贵,许不是未来的宰执之选,炙手可热,本相可教不得。”
他听得愣了一愣,还没答话,就听谢别又补了半句:“本相读史不精,没有那做贾、杨的本事,孟学士即便死皮赖脸地跟着本相,也学不来你想学的东西。何况本相觉着你悟xing一向很好,应当是能无师自通的,有在这里逢迎本相的工夫,还不如琢磨着怎么生个女儿。”
孟惟闻言一愣。这两句话太刻薄也太直接,把他看了个透,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