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该守夜!”
对于今天的事情,在场的每一个,都心有余悸。赵团青也不例外。
今晚有赵团青他们的罗撮子,倒是不用搭帐篷,两人直接在火塘旁坐下。
火光把罗撮子照得又红又亮,也在围坐周围的几个人眼中跳动。
尤其是陈秀清和两个孩子,目光灼灼地看着火上的吊锅冒出的白气,闻着飘出的一股子肉味。
陈秀清咽了咽口水,倒是毫不见外地伸手去揭锅盖:“好香啊!”
赵团青笑着说道:“先别动,还没好!”
“你没吃过狍肉?”赵永柯看着陈秀清笑问道。
这个一直不怎么说话的壮实青年,给他的感觉笨笨的。
陈秀清憨笑道:“吃过,但是从没吃过你们做的狍肉,一直听律哥夸,说你们做的狍肉才是最地道的。”
这话一出口,赵团青和赵永柯都笑了起来,这是赞誉啊。
既然赵团青不让动,陈秀清也只能老实地在一旁坐着烤火,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吊锅。
今天可就是喝了点小米粥,馒头啥的,早就没了,又没少折腾,他很饿。
见他那模样,赵团青用猎刀从火灰里扒拉出一个动物脑袋,上面沾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