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灰。
他用木棍使劲敲了几下,最外层的焦皮脱落,露出里面色如红薯的肉质。
陈秀清看得有些发懵:“这是啥东西?”
赵永柯故作神秘地说:“伱瞅着像啥?”
吕律轻轻用膝盖碰了碰身边的陈秀清:“这你都看不出来,赵大哥今天刚打的狍子!”
“啊……”
陈秀清显得有些惊讶,完全没想到狍子脑袋还有这种直接丢柴火里烧的做法。
赵团青笑看着陈秀清,这个粗来乍到的客人,虽然愣头愣脑,但事情做的很是直接,心里咋想的就咋做,很憨厚淳朴,相处起来很轻松的感觉,他倒也挺喜欢。
“狍子脑袋,好吃!一个地方一个味!”
赵团青说着,用猎刀在狍子脑袋上的不同部位划拉,每割下一块都递给陈秀清,认真地看着陈秀清,示意他吃。
陈秀清愣愣地接过,用指头捏着拎起来看,然后又转头看着吕律,他觉得自己有些不敢下口,那肉上,好像还有血丝。
“吃啊,你看我干啥?”
吕律瞟了他一眼,不无提点地说道:“清子,在赵老爹他们的待客礼仪中,狍子脑袋可是尊贵的象征,只给德高望重的老人和受尊敬的客人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