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章决,慢慢把他推在床上,按着他的腿往两边分开,用硬起的顶端上下磨着他的股缝,试探着挤进去一点,撑开了入口,又退了出来,带出了一些体yè,蹭在他的大腿内侧。
“章决,”陈泊桥摸着他的腿根,叫他的名字,以一种求知的语气,问他, “你吃的是什么yào?”
“是春yào吗?” 陈泊桥的声音很温和,说出来问题却让章决根本没法回答,“这么湿。”
章决面颊发烫,觉得羞耻得要命,眼睛也很酸,想把腿并起来,却被陈泊桥按住了。
陈泊桥按着他的胯骨,又缓缓地往里挤,先是很轻地顶送,而后便越来越用力。章决的腿大张着,被陈泊桥捣得往上耸,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出声。
陈泊桥闷声干了章决许久,才缓了下来,他扣着章决的手腕,把章决抱起来,贴着章决的耳朵,问他:“什么时候买的?”
章决把头靠在陈泊桥肩上,歇了一会儿,低声说:“看四面佛那天。”
他虽然迟钝,也意识到了陈泊桥是因为他吃yào而不高兴,却不懂陈泊桥为什么不高兴。
陈泊桥没说话,章决很慢地替自己辩解:“我知道你不想要。” 又说:“每次都来不及说。”
他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