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泊桥腿上,陈泊桥进得很深,顶端挤压着他的生殖腔口,好像再稍稍一动,就要挤进去了。
陈泊桥沉默着,搭在他脊背上的手移开了,好像在找什么东西,又过了几秒,他按亮了一盏床头灯。
灯光昏暗,章决稍闭了闭眼,觉得适应了,便睁开眼,看见了陈泊桥比大多数时候都要认真的眼神,和他没什么表情的,英俊的脸。
他们在靠近床头的位置,下身紧紧连在一起,陈泊桥张了张嘴,很低地说:“我没那么不想要。”
“是现在时机不合适,”他说,“所以没有最好。”
章决不是很信,不过没有反驳。
陈泊桥托着章决的臀,缓缓往章决的生殖腔里挤,说“让我进去”。
他让章决重新躺在床上,扣着章决的胯,钉得一下比一下深,硬生生顶进了章决的生殖腔。
章决从未这么疼过,整个腹腔都像疼得麻了,小腹紧得一抽一抽,他曲着腿,看着陈泊桥,张嘴呼吸,控制着表情。
陈泊桥低头吻他,舌尖都搅在一起,牙齿磕着,像在安慰他,又像在向他索取。
完全进入后,陈泊桥的动作变轻了,章决也渐渐没那么痛了,生殖腔本能地展开来,湿润柔软地挽留着能与它共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