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紧,发达的想象能力bi得他不断尝试挪动自己的四肢,蹬腿,翻滚,或者蜷成一团,怎么样都好,但身上的少年将他压制得死死的,一点机会都不留。
然后他看到了那双微微眯起的眼睛,那是冷血爬虫类的眼睛,属于杀人犯的眼睛。
突兀的绝望和后悔潮水般涌来,几乎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膀胱。
魏燃将拖把杆缓慢地拔了出来,再一次聚焦对准。
“我cāo了,魏燃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刘颖超扔开怀中被他敲肿的脑袋,着急忙慌地想要赶上前,没想到报应来得这么快,他被不知道从哪儿伸出来的脚绊了个狗吃屎,姿势跟方才那位哥们如出一辙。
魏燃紧咬牙根,感觉臼齿的凹凸表面,他的五官像是蒙了一层雾,周遭的一切都被隔离开,安详和平静在此刻俘获了他,耳畔奏起一首只有他才能听到也只有他才能理解的咏叹调。
抛下吧。
歌词抑扬顿挫,恢弘哀婉,带着一股悲凉的宿命感。
抛下所有,远走高飞;抛下所有,永堕黑暗;无需与本xing抗衡,无需跟命运斗争,本该如此,早该如此,你生来如此。
抛下吧。
握着木杆的手剧烈地颤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