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伸出舌头tiǎn了tiǎn上唇,tiǎn到某种尝起来有清甜金属味的yè体,又tiǎn了tiǎn嘴唇内侧,从喉间bi出一声呜咽,没人听到他说了句什么。
这时,身边湿冷的空气出现流动迹象,一只苍白透明,冰凉如水的手覆上了他的手背。
“嘘……”有人在耳边发出白噪音,试图镇静他的神经,“告诉我,你不会是真的想杀了他吧?”
眼皮被这阵轻声细语激起细小的痉挛,濡湿的眼睫如同颤动的蝉翼缓缓上抬,魏燃落进一双黑沉的眸子,里面注满了无声的——
关切,担忧,或者宽容……
等等一切关于美好的形容词。
魏燃闭了闭眼,又睁开,咏叹调的最后一个音符落进空空如也的胃袋,他想起自己忙得一整天没进食。
“你还年轻,不至于。”那人离他很近,嘴唇几乎贴着他的耳廓说话,他说,“不至于,松手。”
魏燃怔怔地看着他,胸膛仍剧烈起伏。片刻后,眼睛里的偏执和狂热逐渐褪去,他垂下头颅。略一松劲,半截拖把杆就从他手中被夺走,被甩得远远的,顺着楼梯滚下去。
丁零当啷,一如他此时不稳的心跳。
“亲娘诶,魏燃你个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