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不叫,叫不叫,叫不叫……”
傅奕珩听见自己耳朵里的血管在奋力搏动,太气了,以至于面无表情。
为人师表,他想,每个学生都是独特的个体。
可这也太他妈独特了,独特到他很想现在就把这二缺的脑子掰开,看看里面都藏了些什么奇葩玩意儿世纪瑰宝。
这时候,围观的群众突然集体倒抽一口凉气,嘶嘶声中夹杂着胆小女生的尖叫。
“啊——”
只见魏燃骑在黄盛远身上,眸底跳动着灼亮的烈火,他发出呼哧呼哧的喘息,宛如来自胸腔的低频轰鸣,他把身体弓成蓄势待发的弧度,一手捏着黄盛远的下颌,迫使他张大血糊糊的嘴,一手拿着一根被拦腰折断的拖把杆儿,满是木刺的一端正对着那个腥臭的孔洞。
“燃哥你他妈疯了?”
木杆落下,戳了个空,黄盛远拼尽全力侧过头,木杆钉入了他脑侧的地板,他听到木板摩擦的吱嘎声,知道杆子贯穿了木板。
他不得不把木板想象成他的后脑勺,并激起一身后怕的冷汗,因为如果晚上一秒,杆子穿过的就不是地板,而是他的口腔、他的颅骨、他的头皮。
脑浆迸溅,血肉模糊,五彩斑斓。
他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