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和悔恨日夜折磨着他,令他窒息。
“你要来,该提前跟我说一声。”傅奕珩把医yào箱收起来,站起身。
失神的男人惊醒,一把拉住眼前一晃而过的手腕,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他越用力,就越有机会抓住这段关系渐行渐远的尾巴,把它从破碎的深渊拽回来。
“阿珩,都是我的错,是我毁了一切。”金宸头发凌乱,上唇仿佛被太紧的肌腱拉住,露出亮白的门牙。
这次他没哭,当眼泪不能再作为使之有效的武器,他会果断地掐断泪腺,作为一段感情里曾经的掌控者,他向来分得清什么该放弃,也明白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
“求你……你原谅我一次,我已经办理了提前肄业手续,回国找工作,回到你的身边,我向天发誓,任何伤害你的事情都不会再发生。你了解我的阿珩,什么话只要我说出口就一定会做到。”他颤抖着嘴唇,亲吻傅奕珩的手背,用脸颊迷恋地摩挲着那片冰凉的肌肤,喃喃低语,“我爱你啊阿珩,没有你我会死的。”
“没有谁没了谁会死,你我都知道。”傅奕珩缓缓抽出手,在半空顿了顿,缓缓放到他头顶,一如从前那样拍了拍,轻声道,“难过只是暂时的,只是轻微的亲密关系戒断反应,过去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