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傅奕珩松了口气,没成想最后的刹车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绷断了脆弱的链条。
傅奕珩苦着脸,弯腰察看,又站起身推着走了两步,链条垂头丧气地在水泥地上拖拽出白印子。傅老师不是机械专业,束手无策,只好先把车锁靠在店门口的松树树干上。
“哎,肥仔,这是最后一只罐头了,吃完就别再来了。”
身后传来熟悉的嗓音,傅奕珩转身。
那人蹲在地上,两条长长的手臂撑在膝盖上朝前伸出去,指间夹着烟,牛仔裤薄毛衣,系着棕咖色套脖围裙,脚边一只丑兮兮的花猫正喵呜喵呜地蹭着他的小腿,蹭一会儿,低头吃一会儿罐头,边吃边蹭,腻歪得不行。
人则显得有些冷淡,至始至终也没把手伸向费尽心机蹭腿求摸摸的猫。
傅奕珩认出这只猫就是某人微信头像的本尊,但这不是傅奕珩关注的重点,他的视线都集中在背对他蹲着的人身上。
姿势的原因,那人后腰的肌肤暴露在天光下,露出一小截狰狞可怖的深红色瘢痕,瘢痕表面凹凸不平褶皱叠生,横亘在腰际,向上延伸进衣服,傅奕珩眯起眼睛聚焦,推断那是严重烧伤痊愈后留下的痕迹。
过了半支烟的功夫,傅老师出声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