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后悔。”他盘腿坐在床边,温存宠溺的目光投注在傅奕珩背对他的后脑勺上,“我对你的心思如果换成身体语言,就是想跟你干那种事。”
“抱歉,我没控制住自己,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大概是疯了吧,疯得够彻底。对不起,我伤害了你,现在说什么都不能改变这一事实,你不理我也好,厌恶我也好,我都担着。”
“但我又有点开心,怎么样都好过你什么都不愿意承认对我全盘否认吧?”
“我没救了。我是个畜牲。”
傅奕珩最后的抵抗就是保持沉默,牙关咬得死紧。他的烧又上来了,头痛yu裂。魏燃的话说得颠三倒四自相矛盾,时而说不后悔时而又不停道歉,他都懒得去分辨什么是真话什么是假话了。
“我知道我现在配不上你,不过是个陪酒女和杀人犯的杂jiāo品。”魏燃还在絮絮叨叨,野兽收敛了爪牙,温顺得就跟猫一样,“我会努力,努力变得有资格站在你身边。我想你等我,唔……你不等也没关系,我会把你抢回来。傅老师啊,你得记住我,好不好?求你了。”
傅奕珩实在没精力跟他耗下去,身上一阵热一阵冷,每根骨头都像打碎了再拼接起来一样,难受得紧。他揪着被子一角,沉沉地睡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