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似乎鼓着劲儿看谁先意乱情迷。魏燃如愿以偿,此刻被狂喜笼罩,他强按着体内暴涨的火光,不知餍足,孜孜不倦地汲取着傅奕珩口腔内的津yè。
渐渐的,他狂躁起来,不安分地啃咬,暴虐因子经过酒精的发酵和yu望的催发逐渐侵占神志。他拉下傅奕珩的颈子,傅奕珩一个没提防,抱着他滚落到床垫上。
床垫发出痛苦不堪的尖鸣。
傅奕珩蹙着眉想直起身,又被拉下去。如此反复,他禁不住笑起来,安抚小兽般边吻边一遍遍捋起魏燃的头发。头皮被温热的手指按摩,很惬意,执拗的小兽逐渐安静下来,疾风骤雨般的啃噬融化成满是疼惜的吮吸,密密匝匝的,有点yǎng,带起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你不继续了?”魏燃还有点不甘心,压着傅奕珩,主动把傅奕珩的手往自己腰上环不说,嘴里还在一个劲地点火,tiǎn着干裂的唇投来鼓励的眼神,“放心,我不怕疼。”
傅奕珩简直怕了他,心虚地闪避:“看不出来你这么……这么放得开。”
“这有什么放不开的。”燃哥到底是个狠人,能屈能伸,进退自如,“我个子是不是太高了?身材是不是太壮了?没有给你小鸟依人的感觉?你给我两个月的时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