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子底下一人一蛋旁若无人地激烈缠斗, 傅奕珩扶额叹息,用自己的筷子夹住了魏燃的筷子。止住战火后, 他压低了分贝警告:“魏老师,不是说好了,在学校咱们得稍微避点嫌。别玩得太过火。”
魏燃挑起眉, 抽出筷子, 爽快地抛弃了那颗被利用来逢场作戏的鹌鹑蛋, 咂咂嘴:“行叭, 我就是图个热闹, 想多给这帮孩子提供一点那方面的素材。最近我就靠着她们写的小文章解闷儿了,别说,有的地方还挺带劲。”
“闲得你。”傅奕珩轻描淡写地飞过来一记眼刀。魏燃咳了一声,意图转移pào火:“就是,这帮小女生就是太闲!肯定是数学作业少了躁动的灵魂压不住了人就飘了!”
“我看是你飘了。”傅奕珩把鹌鹑蛋拈给他,掏出手机研究起新题教案。
“是是是,傅老师批评的是。这不热恋期嘛,嘚瑟劲儿还没过,麻烦傅老师多担待点儿。”
魏燃笑了起来。
他最近脸上总挂着笑, 笑容驱散了眉宇间的yin郁与偏执,整个人的气质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如果说之前的魏燃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利剑,尖锐寒凉不近人情,那么现在的魏燃则为这把剑找到了最佳匹配的鞘,长剑入鞘,有了归属,杀气被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