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就和善多了。
这些变化傅奕珩看在眼里,嘴上不说,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他其实一直对魏燃某些过于偏激和危险的想法耿耿于怀,并把这些观念问题和行为作风归结于不健康的原生家庭。心疼之余,在一起后,他也在试图作出些调整,想用潜移默化的方式,安抚那头藏在魏燃内心深处的凶兽。
是的,凶兽。
傅奕珩第一次窥见这种凶兽的蛛丝马迹,是在四年前,魏燃差点用断裂的拖把杆将放高利贷的男人戳死。那惊险的一幕时常会出现在脑海,傅奕珩总会想,当时要是没有他出手拦下,那一秒,魏燃会选择停手还是下手?
第二次是在同志酒吧,魏燃干脆利落地喝了那杯明知掺了yào的酒。不看结果,这里面有很大的未知xing,万一掺的不是什么强效安眠yào,而是致幻剂或其他一些du\'品呢?他怎么敢喝?他哪来的把握?当时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第三次就是那场不愉快的欢\'爱,虽然被蒙着眼睛还发着烧,但傅奕珩依然能感知到那天魏燃的反常。作为承受方,他却摸到魏燃的大腿在颤抖,从魏燃压抑的喘息和无边的沉默里,嗅到玉石俱焚的决绝……
“对了。”魏燃突然出声,拉回傅奕珩出走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