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恼地自嘲起来,“只有一条正独自在春天里躁动的狗。”
他的动作是绅士的,没有半分僭越, 甚至礼貌地退避三舍,低头把皮带重新扣上。但他的眼神强度正缓慢地发生着改变, 就像锁定了目标的眼镜王蛇,不动声色地抬起身体的前三分之一,张嘴吐信子, 露出du牙。
“别这么说。起码这会儿你还在用人类的脑子思考问题。”
他的猎物在他的虎视眈眈下不知死活地步入了他的巢xué, 像一颗熟透了的红果子, 浑身散发着甜美诱人的气味。
那件浴袍的腰带系得实在太有心机, 松松地卡在胯骨上, 露出jiāo错衣领下的一线胸膛和两条若隐若现的窄瘦长腿。这比□□更令男人这种天生的视觉动物不堪忍受。
魏燃的脑海像是煮沸的开水,熔浆似的水面开始冒泡,泡泡不断升起zhà裂,发出咝咝声响,扰人心智。
傅奕珩泰然自若地坐进沙发,浴袍下的双腿jiāo叠,露出底下灰色内裤的一点边角。
魏燃的目光就集中在那片灰色上,猜测着它的全貌和材质。
“喝酒吗?”傅奕珩仰颈灌下半杯红酒,接着又斟了半杯, 三杯下肚后,他提醒道,“不喝就都是我的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