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哉游哉地休息着, 场面荒唐。
林沫牵强地笑笑:“爷爷好。”
“吃饭了没啊?那坐下来一块?”谢老爷子说。
开车赶回来自然是没吃饭, 桌边添了三张椅子, 林沫支支吾吾地坐到那边去。
家人之间不必计较那么多, 和外人当然要客气,应有的礼数得尽到。谢老爷子在此之前和谢在苑向林正望道歉过,这事居然害得林沫受了罪。现在谢老爷子又说了一次,让林沫以后有什么事就和他提。
林沫挥手道:“没事的。”
“哟,真心里没气啊?”谢老爷子笑。
“要气也气自己!”林沫低头扒饭,再说,“本来也郁闷过一阵,飞来横祸的,您真要补偿我, 就让谢在苑好好谢谢林沒吧。我单方面当是以前欠林沒的,这次在这事上还清了!要是林沒不乐意,那我——”
“我乐意,打住。”林沒出声道。
在场的就谢老爷子一头雾水,清楚林正望欠着林沒,可不知道林沫欠林沒什么了。
林沫说的是当年绑架时言而无信的事情,林沒曾经有感觉到被欺骗过,但他早看开了,于他而言没什么好翻旧账的,既然林沫有歉意,那他收着,再轻轻放下。
林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