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就连脏字也冒出来了。
她好像真的生气了。他记得,上一次她这么生气,还是八年前,分手的那天。
也是这样的一个黑漆漆的夜晚,倔强的小姑娘怒不可遏,带着哭腔骂他:“林译白,你他妈就是这么对我好的?”
悠悠的思绪收回,林译白干脆拿起桌上的酒瓶,猛地灌了一口,然后才放下酒瓶子,低低地说出口:“一个病人去世了。”
酒吧里很嘈杂,为了听见他的话,向晚一直在看着他的口型。
病人……去世……
向晚哑然。这确实是十分令人难过的事了。
林译白靠着酒吧的沙发,似是在和向晚解释,又似是在自言自语:“他在医院住了半年,我还是救不了他。”
向晚还是第一次看到林译白这个颓然的模样,她一时手足无措。滞了滞,才倏然拿起桌上的酒杯,拿着芝华士的瓶子给两人一人倒了一杯。
她拉过他的手,把倒满的酒杯塞上去。
自己端起另一杯,仰头喝了两大口。这个时候,她除了静静陪着他喝上几口酒,也做不了旁的了。
闷酒最是醉人。
况且又是芝华士这样极烈的烈酒。
向晚不过是一小杯下肚,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