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晕晕乎乎,不辨西东了。
酒醉之中,几乎所有的感官失灵。不过胃这时候却如烧灼一般,疼得人发慌。
她捂着胃,上半身蜷缩地像个虾子,一头高高梳起的卷发微乱,这副样子不可说不狼狈。
林译白也注意到了向晚的不适,他凑过来,拿走她手上几乎要掉下去的酒杯,轻声问:“晚晚,怎么了?”
带着酒气的呼吸打在耳廓,柔柔yǎngyǎng,向晚恍恍惚惚觉得胃好像也不那么疼了。
不过她这时神志并不太清,不晓得林译白在她耳边说什么。只是自己低声呢喃:“疼……好疼……”
带着哭腔,几乎要哭出声来。
林译白急了。
几乎是下一秒,就将面前娇弱的小姑娘打横抱起在怀中。
他今天喝了不少酒,却还是让她稳稳当当地窝在怀中。
向晚后知后觉,忍着疼问他:“你、你你干嘛……?”
男人不急不躁的声线难得地有一丝不稳,他边大步往外走着,边安慰似的对她说着:“别说话,我们去医院。”
林译白的胸膛很宽阔,因为人清瘦,便硌硌的,其实靠着并不舒服。不过带着男子特有的灼热,这样靠在他怀里,就有着无以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