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副将所言极是,将军出马,就重挫了玉军,想来那安季融也不过如此嘛。”
“就是就是,那玉军想与将军抗衡,可不就是以卵击石嘛。”
姚正寻听着这些人的奉承,很是满意地捋了捋胡须,时不时点点头,以示认同。
“传令下去,今晚众将士,不醉不归!”
一干将领连忙起身作揖,“谢将军!”
一干人等离开后,姚彬掀开了主帅营帐,面色沉重,略显忧虑。
“彬儿,可有事?”
“恭喜父亲旗开得胜!”姚彬面容全无喜色。
姚正寻看出端倪,却不作声,自顾自倒了杯酒,兀自喝了起来。
“父亲,孩儿前两日,似乎—”
姚彬yu言又止。
姚正寻只稍稍挑眉,面上却不露声色。
“似乎看到了澄儿”姚彬长吸了一口气。
“混账东西!”姚正寻将酒杯重重掷在酒桌,酒杯瞬间破裂碎片飞散,杯中酒倒在酒桌,又顺着桌沿滴答滴答地往下滴。
姚彬也是被自己父亲的反应吓到不敢喘气,此刻营帐只剩下姚正寻粗粗的喘气声。
姚正寻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激,敛了敛气,方才突然涨红的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