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就凭他们每个月县里头发的那点,得多长时间才能过的了人上人的生活?
林桥驾了驿站的马车对刘阿满道:“坐这里吧。”
“走,我们也去。”
“对,不能让人欺负了。”村子里的人群情激奋。
衙役看见他们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你们要跟我作对?”在县里他跺跺脚而别人都抖三抖。怎么在乡下他们反倒是如此狂妄?又气又怒的道:“哼,不见棺材不掉泪。”去就去,回头要是敢坏事儿,就把他们统统关起来,让人们见识见识他的厉害。
村里闲着的人都去了。林桥一个车坐不下,他们就包牛车在后面跟着。马车一甩鞭就跑没影了。
牛车的车把式伸着脖子抽,只见他们走的越来越远,越来越远……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一车人还义愤填膺的在车上大说特说。
……
马车就是很快,林桥扶着陈鹤下来,刘阿满和其他的村民一起跳下来去了县衙,也不知是怎么走的。他们到了,那群衙役们还没到。
直接去击鼓。
一群衙役从里面跑了出来,道:“来者何人?”他们就讨厌这些来闹事儿的百姓,对他们的态度要多严肃有多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