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告状的,你们衙役队长把我们村的人无故抓起来了,这事儿必须要个说法。”刘桥的话音一落。大伙儿就纷纷响应。
“告状?告我们衙役队长?”这人笑了,这群百姓就是天真无邪,难道他们没听说过一句话,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没钱别进来?
比起朝夕相处的兄弟,这群百姓的利益算的了什么。道:“那来,写一个状纸吧,我往上呈上去再说。”虽要包庇但也不能让他们看出来,装作公正无私的样子。
刘阿满一听写状纸道:“我来。”他写过无数的状纸,对这个不陌生,进了里头泼墨挥洒,他的字跟陈鹤的不同,陈鹤的是俊秀端正,他的是写意洒脱。
写完之后吹了吹,随后拿起纸!这衙役刚拿起来一读,就发现这人的确是读过书的。这状纸的写法上也很有讲究,有的人明明占理但说出去反倒是理亏,像他这样的状纸那个委屈,他们都快看不下去了,再往下扫了一眼,落款是刘阿满。
衙役又仔细看了一下,抬起头对了他一眼!没错,小眼睛,大脸,长得丑。就是他。
立刻堆上一层笑:“您是刘阿满?”
“是啊。”
“这事儿闹的,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公子,少爷,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