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脉络渗进来,缓缓道:“不如,我们看天意吧,不必用yào,若是这个孩子愿意来找我们,那就遵从天意。”
他凝望着我沉默良久,终于点头。
当夜在床榻之间他像是要跟谁赌气似的,手下狠戾半点分寸也没有,我气恼地想将他推开,他却愈加凶狠地上来撕咬我,最后耗尽了力气便由着他折腾。他将被衾翻过来将我们卷在一起,胳膊扣在我胸前,两个人便这么相叠着沉沉睡去。
想到这件旖旎往事,在面对崔良娣时不由得有些羞赧,便轻咳了一声端起茶来品想要掩饰自己有些温热的脸颊。所幸,崔良娣并没有看出什么来,只貌似无意地说到:“娘娘可知,东宫里来了一位新妹妹,殿下待她甚是亲厚,准她出入自己书房不说,召见时常屏退左右让禁军在门外严密看守,任他是谁也不能靠近半分呢。”
我将茶瓯放在桌上,拿起丝帕擦拭这唇边的茶渍,缓声道:“良娣果然耳聪目明,知道得这样详细呢。”
她一颤,忙起身跪伏在我面前,“娘娘明鉴,嫔妾只是……只是……”
只是当了别人的出头鸟。我思虑着,这崔良娣虽有个孩子傍身,但娘家位卑,父亲据说只是个校尉,并帮不得她什么。想在东宫里培植自己的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