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突厥议和。”
“这事刚消停了没多久,姜相又主张重征徭役税负,把收上来的银钱用来扩建北衙六军,还把空缺出来的中尉统率全换成了他自己的人。殿下怜悯天下百姓疾苦,这田赋、算赋、关市之赋、山泽之赋…已是繁重至极加无可加,因此驳回了姜相加负的提议,同意了他对于中尉统率的人员推荐。那边陛下却是不快,要指派宗亲任右相,明摆着是要分姜相手中的权力;而姜相以宗亲无功难以服众为由,力荐吏部尚书云湛任右相,谁不知道云湛是姜相的心腹。这两尊佛这会儿是谁也不让谁,可怜了咱这监国理政的太子殿下被夹在中间,生生得让他们快折磨死了。”
我大概听明白了。皇帝陛下想让自己的儿子站在自己这边,姜弥想让自己一手扶持的太子站在他那边,皇权与相权争得如火如荼,萧衍被夹在中间,两厢为难,还得分出精力来平衡局势,谁也不能得罪。
幽深地叹了口气,他这太子,当得可真够艰难得。
我给萧衍掖了掖被角,又想起一事:“太医可说殿下是不重休养才病倒得,你整日跟在他身边,他休息得可好?”
魏春秋一脸苦瓜样,无奈至极地摇头:“殿下每日都有看不完的奏折,常常到三更天才睡,睡不上几个时辰就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