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去上朝。他虽然年轻,可是铁打的身子也经不住这样折腾啊。”
嬿好将煎好的草yào端上来,钰彤青瓷碗里是粘稠乌黑的汁yè,端起来一股苦涩刺鼻的味道便直冲进鼻中。我让魏春秋把萧衍扶起来,小心翼翼地给他把yào汤喂进去,末了,拿锦帕给他擦拭着嘴角残留的yào渍,边擦边问魏春秋:“那依阿翁看,殿下眼前的困局可有解吗?”
魏春秋神色凝重,眼见着送yào的侍女鱼贯而出,躬身平襟,对着我大拜:“恕老奴直言,殿下的困局,太子妃娘娘能解。”
捏着锦帕的手指微微松动,那张沾了yào渍的雪白帕子流水般跌落在萧衍枕边,累叠出数道褶皱。我回身望着魏春秋,“我?”
“娘娘,陛下如此不放心姜相,无非是因为他位高权重朝中又没有可制衡之人。陛下并非不体恤太子的为难,但局势如此,他老人家也没有办法。若是能有一人,地位尊崇,威望并重,在朝中的声名影响不亚于姜相,并能与之抗衡,且又威胁不到太子殿下的地位,若让此人出任右相,沾手朝政,那么陛下会放心,两相制衡,太子殿下的日子也会好过许多,而于朝政也是有好处得。”
我明白了,将身子转回来,望着枕席上萧衍那张憔悴的脸,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