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尾翼胡乱飞窜,但我却是极为清醒得,有些不忍心听意清后面的话。
“清嘉六年,敏王薨逝,太子殿下不顾一甘老臣的阻拦而命内侍监草草验尸下葬,引起诸多非议朝臣却是敢怒不敢言。或者再久远一些,尹氏遗留下的势力派蒙嫣入东宫,成为太子宠姬企图刺杀他,事败后被姜弥严刑拷打,供出了一众尹氏隐秘的利牙……”
“其中便包括由姜弥一手扶植看上去决不可能叛变的禁军副统领方木周。方木周被杀后,向来以中立自居的老臣文渊阁学士许谩赢极力推荐当时的左监门卫中郎将高士衡补缺。禁卫副统领,恰恰掌握着出入内帷的宫禁。等待一切安排妥当,怀淑太子便开始病重难治了……”
意清的面上流淌着轻缓的阳光,他平静地承受我和莫九鸢灼热的视线,慢慢地,极为认真地说:“当时陛下久病未愈,宫闱基本上掌握在姜弥和姜皇后的手中,能让他们绝对信任并且能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动手脚的,恐怕也只有一人了吧。”他将视线落在我身上,“要将一个废太子运送出长安,若没有当时的监国太子暗中相助,这可能吗?”
当然不可能。如果这是一幅精心谋划、波澜壮阔的图景,那么萧衍就是镶嵌其中必不可少的一块版图。如果有了他的参与,那么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