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匪夷所思的事情都会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过去的那些辰光剪影般地jiāo替浮现在我面前,带着旧时泛黄沉浮的气息,那么得让人……难受。
怀淑刚‘死’时我去见他,因一句话转身就走,他站在花浓柳荫里满目凄怆却始终沉默地看着我,有那么一刻,我想过去,过去到他的身边,可是我最终还是走了,把他远远地抛在了身后。
我们的孩子离开时,莫九鸢卜算了一卦,说是冤魂索命。他几近癫狂地大喊,“什么冤魂,萧怀淑吗,他明明……”他那个时候应是想说怀淑还活着,是他亲手救出去得,可他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他满含凄凉地看我,只说我不能让他安心。
我们同床共枕,我怀着对他深浓的怀疑,趁他睡着了悄然问他:“原来怀淑真是让姜弥给害了,这事你究竟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呢?”
烛光暗昧里,他满怀心事地问我:“如果大哥还活着呢?”
夜半枕眠时,他以为我已经睡了,以极轻极微弱的声音飘忽在我耳畔:“如果你早就知道大哥没死,你还会和我成亲吗?”
……我到底都对他做了什么!
意清仔细觑看着我脸上瞬息万变的神色,一时缄默,但眉宇间的纹络深陷,却是浓重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