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样的话?”
太医是个五十多岁的老者,深沉持重,默不作声地把自己的伞往孝钰这边移了移,喟叹道:“实在回天乏术啊。”
孝钰紧咬了咬下唇,反身跑回了萧衍的寝殿里,殿里众人已散了个干净,萧衍躺在床榻上双眸紧闭,仿佛已陷入了沉睡。魏春秋在收拢着刚才盛面的食盒,不住地抬起胳膊擦一擦脸上的泪。孝钰傻愣愣地盯着那食盒看了一会儿,里面露出一角素白纱包,她想起那老板说过的话。
“老一辈人配了这么个yào包,有病治病,没病预防。”
既然太医都无法子了,那么死马就当活马医吧。她扯下面纱,上前去将yào包拿出来,在魏春秋惊诧的神色里,吩咐他和紧跟在后的小郎将,“你们去找一个yào炉和yào盅,再取一些干净的水来,要一整罐够我煎yào用。”
魏春秋哽咽着老泪纵横:“贵女,老奴知道你待晋王殿下的一番心意,可太医都说……”
孝钰沉声说:“阿翁,你活了这些年岁,该知道什么事情没到最后一刻都不能下定论的。太医说了又怎样,太医又不是神仙,他说活不了便活不了吗?晋王还有一口气,我们就忙不迭替他把坟坑刨好,跟着守着哭吗?这yào包管不管用我不知道,但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