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凭什么!他将宜川姑姑赶出了长安,又贬谪了意清,现在还要bi我嫁给他的心腹朝臣,如此专断,是要将我们皇亲斩尽杀绝吗?”
我慌忙捂了靡初的嘴,环顾四周,低声斥道:“你也知陛下专断,这样口无遮拦,是还嫌局面不够糟吗?”
英王焦急地扯着靡初的衣袖,“我早就说过了,不要乱说话,今时不同往日,若是让人家抓住了把柄,你爷爷我也救不了你。”
靡初看着我们,委屈兮兮地闭了嘴,只一个劲儿地哭。我携起她的手,温声劝慰道:“靡初,你是萧氏宗女,身份尊贵,不管嫁给谁只要没有行差踏错,不会有人敢来折辱你。陛下圣旨已下,若是有那么一点点怨恨露出去,那便是不尊圣旨,藐视君上,你知道,这样会中了多少人的下怀。”
英王嗓音沙哑着说:“人家正愁抓不住咱们的错处,这样送上门去,真正是愚蠢无比了。”
他口中的‘人家’到底包含了谁,我有些嘲弄地细想,原来不管有多少龃龉与矛盾,姜氏始终是与萧衍最亲近的一支。
靡初哀泣着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还记得小时候我总追着他叫三哥的,他也是疼惜我爱护我的,为何现在会这么狠心?”
英王嘲讽地说:“为了他的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