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固,为了安抚姜氏党羽,他都能狠心将太子送入勤然殿后再不许皇后探望,对于自己的枕边人尚且如此狠心,更何况你呢?”
我被戳到了痛处,一时心伤难自抑,只有将眼睛看向别处来掩饰自己的哀伤。
靡初兀自哭了一阵儿,英王便叫侍女扶着她下去歇息。我亦摒退了随行的宫女内侍,独自扶着英王去王府院落间走一走。
这幽僻的廊寰阁院在冬季也不免透出萧索,院前一棵虬爪槐,以狂傲粗犷的身姿遥瞰天际,我们漫步到那棵树前,英王蓦然叹道:“从前只觉得他与姜弥不同,而今看起来确实不同,手段之高明岂是姜弥能比的?”
我叹道:“陛下也有陛下的无奈,老千岁不要怪他。”
英王捂着胸口,拖着苍老的身躯回头看我,些许怜悯地说:“你竟还帮着他说话,难道时至今日你还看不明白吗?到底是谁在背后算计了意清,到底是谁帮助那个瑟瑟从防卫森严的宜川府上逃走,谁示意她这样的做,你心里没数吗?”
宛如晴天霹雳,一道亮刃直落到心口,我不可置信地问:“老千岁是什么意思?”
他颤抖着从怀中掏出一块黑色令牌,塞到了我的手里,那上面镌刻着火红的枫叶,血一般艳丽。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