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心里有你妹妹,想帮她?”
我陡然一个激灵,觉得后脊背发凉,犹豫着点了点头。
太后往我身边挪了挪,温声道:“你去跟皇帝求求情,就让他准了芳蔼和谢道蕴合离。”
马车行过一阵石头路,颠簸更甚,我忧虑道:“母后有所不知,儿臣已向陛下求过情了,可陛下不准。”抬头看了一眼太后,楚楚可怜道:“儿臣人微言轻,轻易说服不了陛下什么,他也不会听儿臣的话的。”
太后哼了一声,又挪了回去,冷森森地看着我:“你是不是记恨哀家bi着你把润儿送到勤然殿,故意也要让哀家尝一尝骨肉分离的痛苦。”
我慌忙摇头,刚想出言辩解,被太后堵了回去:“既然没有,那这事就jiāo给你了,等到了骊山行宫,你和皇帝一起住兴庆宫,同一个屋檐下,总能找到合适时机说这事。”
我抻了脖子,刚张了口,还没说出话来,就见太后拢了月白裙流云坠角,半阖上了双目,懒散道:“哀家要休息片刻,你别出声了啊。”
望着她精心描画的弯眉,一张敷了脂粉比我还红润的脸,不由得哀声叹息,能生出萧衍那种妖孽的人,又岂会是省油的灯。
到了骊山脚下,宫女扶着我下了车,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