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那把银锁,有些发愁,萧衍会把钥匙放在哪里呢?
---中元节依期而至,勤然殿中亦有新米供奉先祖,乞求福荫。‘慎终追远,民德归厚’,佛音梵唱,包含了对储君的祝福与期盼。
萧衍安排得很周到,我可以避开众人从后门进到寝殿里看一看润儿。ru母将他抱着,裹在虎斑软毯里,露出莲藕般的两条粗手臂。我只觉得心都快化了,带着期翼却又有些近乡情怯地伸手去接,润儿的皮肤很白,虽然五官不及萧衍秀致俊美,但多了几分柔和,看上去颇有几分憨态。
他在我怀中转动着墨黑的小眼珠,抬头看了我一眼,懵懂的面容很快浮掠上一层胆怯,嗓子里哼哼泣泣的,像是要哭。
ru母忙道:“殿下怕生,若是生人抱他,是要哭的……”
随行的宫女斥道:“胡说什么,娘娘是殿下的母亲,怎么算是生人。”
ru母便蔫蔫地低了头,不敢再言语。
可我怀中的润儿当真哭了出来,泣声若碾着天边墨云轰鸣而来的雷点,一声赛过一声,渐渐哭得撕心裂肺,张扬着胳膊往ru母那边伸去,可怜巴巴的样子。
ru母看得一阵心疼,但顾忌地睨了一眼我的神色,不敢动弹。
我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