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小脸摇了摇,怅惘道:“就是一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的……”
我希望她的感觉是假的,意清若是真在长安,那是一件危险至极的事情。便叮嘱靡初,这样的事情不可对别人说。
靡初清冷地勾了勾唇:“我现在还能去对谁说?我在这世上已没有亲人了,宜川姑姑离了长安,秋吾姑姑又是那般急躁xing子,轻易也不敢跟她说什么,只能日日被关在府里,对着墙壁说罢。”
我扶了扶她鬓角的珍珠钗环,关切地问:“顾长青待你好吗?”
靡初垂眸静默片刻,轻声说:“他是个好人……”
是个好人。我不知该怎么问下去,只得劝她:“我知道这门婚事你是不情愿的,可事已至此,还是沉下心来和顾长青好好过日子吧。他一表人才,出类拔萃,并未比意清逊色在哪里。”
靡初清婉秀致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淡抹的仿佛红玉阶前的一株白睡莲,透出心如沉灰。
“我是个人,不能由着人家替我朝秦暮楚,说换人就换人。”她将话吐出来,怔了一怔,觉出些异样来,小心翼翼地看我:“姐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说你……”
我勉强地冲她笑了笑,“我们之间不必如此。”
靡初抓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