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这辈子你就得耗在我身上了,尽早认命吧。”
“衍……”我的声音中带着沙哑:“我也最爱你,从很小很小的时候,我就爱你了。可……那么多事情我就是放不下,做不到心安理得。”
他静默了一瞬,骤然松开手,惺忪着醉眼靠在床榻上,轻声说:“小玉儿,你为何不安心,你觉得对不起怀淑么?那我呢,这么多年,我的一片真心就可以轻易被践踏了吗?”
我从榻上起身,想给他倒一杯水,手指触到瓷碗那一片冰凉时在心底激灵闪过,从袖中把那包迷yào拿出来,尽数倒在了里面。
端着茶瓯凑到他唇边,轻声诱哄:“衍,喝口水吧。”
他的唇本就干涸,甫一触到温润的水,便贪婪地一饮而尽,我将他摁回榻上,为他盖好了被衾。烛光幽暗,勾勒出他一面的青濯秀逸的轮廓,很快,绵沉的鼻息喷出来,于静默无声中陷入了酣睡。
我探着头连叫了他几声,唯有一室的寂寂,并没有得到回应。
便弯身解下他腰间的玉玦,避开外间守夜的内官,直往他的书房而去。
魏春秋没骗我,那枚玉玦上确实有个半圆的小机括,摁下去便冒出来细窄的钥匙尖,用它来开屉柜上的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