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确实恰到好处,将它打开后,一眼便能见到那方盛放遗诏的银盒,摸着上面的其形桑叶锁,我大舒了口气,果然是被萧衍放在了这里。
将银盒放回去时我发觉那下面还铺垫着一张薄绢纸,见上面隐约透出些墨渍,应是写了字的。
心想能被萧衍放在这里面的东西,一定是事关紧要的,便将银盒搁在桌上,去拿那张薄绢纸。
甫一翻开,我大吃一惊,这竟是父亲写给我的信。
落款处的日期是玄贞元年九月,那正是我怀着润儿快要生而父亲举家离京去吴越奔丧的时间。
上面只有寥寥数语,为父此去凶多吉少,若遭不幸,望女儿去山顶羊阁取关键之物以解前人之因。
我来时随手点了小半截白色蜡烛,放在案桌上耀出微弱的光,便借着这光反复翻看了许久,确认只有这么一句话,才将它顺着折痕折好放回原处,又将银盒压在上面,把锁锁好,退出书房。
我把玉玦上突出的钥匙摁回去,给萧衍挂回腰上。
坐在床榻旁的矮凳上,以胳膊支着头,外侧这身子看在床榻上熟睡的萧衍。
这封信里藏着太多的谜团,首先,它是怎么到了萧衍的手里。按理说,父亲虽将信写的如此隐晦就是怕落入旁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