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但效果也是欠佳。
我沉住气过了几日,才试探着向萧衍提议,可否请西岳观的道士来去晦祈福。萧衍没有一口回绝,但有几分犹豫:“宫中素有成例,中宫抱恙许久,按理是可以请道士进宫驱除晦气的,但……韶关那边传来奏报,霍顿占据了突厥北部王庭,须磨嘉被赶到了南边,开始sāo扰大周韶关边境的百姓,我这几日要在凤阁继续与朝臣们商讨拟定应对之法,可能要与之一战,怕不能在太极殿里陪你。”
心想,我便是故意找了这样一个时机,就是不让你陪。但面上不露声色,只说:“我最近总是心慌,道家门法未必灵验,但起码可以让我心中安宁一阵儿,衍只管去忙,这些道长进宫或是出宫自有人安排的。”
萧衍思忖了许久,才答应。
到了那一日,西岳冠的道士入宫,在缁衣墨裳间我果然见着了怀淑的身影,他依旧戴着半边金铜鬼面具,趁人不注意,掀开幔帐走进来。
还未等我说话,他便担忧地盯着我的脸,问:“小玉儿,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说话间,将手指搭在我的腕间,眉宇蹙得极深,叹道:“心悸之症,你有多少心事将自己的身体作贱成这样?”
原本惴惴不安的心在他的一番牵挂责怪中竟渐渐安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