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郎中都是能治好的,小题大做。”
怀淑将脸上的乌金铜面具摘下,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甚至于还擦了擦额角淌下的汗水,温声道:“有劳红缨替他开yào,我会带回去仔细照看的。”
红缨出去将玲子叫了过来,低头嘱咐了一番,又回来,轻轻一笑,调侃道:“这又不是你的孩子,这么紧张做什么?”
怀淑清润的面容浮掠出一抹浅淡的哀伤,极为怜悯爱惜地看着景沐,喟叹道:“他是个可怜的孩子,本不必受这份罪的。”
“打住。”红缨摆了摆手:“人吃五谷杂粮,生老病死都是常态,就算他现在长在金尊玉贵的康王府,谁也不敢保证不生病,不遭罪,你能养着他已是仁至义尽,别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
怀淑默不作声,我却有些诧异,红缨竟连这孩子是康王遗孤都知道,她与怀淑的关系真的这般亲密毫无保留了吗?
说话间玲子已将煎好的yào端进来,怀淑将粗瓷碗接过来,弯身坐在塌边,缁衣软裙缎泼洒了一地,远山浮绘的水墨如浸在雾中,原来已迟暮,而屋里又没有点灯。
景沐服下yào后便一直昏睡着,可摸摸额头烧已退了,因外面冬雪初融,山路极不好走,外面又是黑夜,红缨便留怀淑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