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星禾赶紧恭恭敬敬叫了一声“陈伯伯”。
贺幼霆又说:“陈伯,这就是我跟您说的那个朋友,”他转头,“星禾,把画拿出来给陈伯看看。”
他将郁星禾的画接过来,小心轻放在陈教授的桌上,一层层拆开包装,半分钟后,整幅画完完整整呈现在三人面前。
陈教授表情变了变:“《影》?”
贺幼霆:“陈伯,我想请您看看,这幅画跟《影》是否出自同一人之手。”
老者的眼睛从镜框上方看了眼贺幼霆,似有疑惑,却什么都没问。
他玩了一辈子油画,外行人看颜色,比例,美观度。他看纹理,笔触,油彩的质感。
他从人物开始,扩散到天空,地面,各处细节,好一会没说话。
贺幼霆恭敬曲身,“陈伯,怎么样?”
陈教授轻轻挑眉,露出了对这幅画由衷的欣赏和赞叹,“从下笔的力度和细腻的纹理来看,这副画的艺术造诣要远远超过《影》,而且比《影》多了一丝质朴厚重,这么一看,《影》的确只是个影子,如果这幅画先面世,一定比《影》的影响还大。”
郁星禾颤着一双眼,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您的意思是?”
“它跟《影》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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