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贺幼霆悄悄扶住郁星禾的肩膀,稳住她的情绪,问陈教授:“陈伯,您确定吗?没有看到《影》的情况下,可以断定两幅画不是同一人所做吗?”
陈教授笑了:“我很清楚沈庭毓的笔触习惯,我确定。”
两个人都没说话。
陈教授很有分寸,从头到尾一句多余的话不问。
两人临走前,贺幼霆微微躬了身:“陈伯,今天我匆忙了些,改日我一定陪您喝茶请罪。”
陈教授摆了摆手:“你来不来到不打紧,主要你爷爷那个老小子的藏酒,找机会给我弄两瓶过来,上次管他要,小气得很。”
贺幼霆笑了:“是。”
两人转身,走了几步,郁星禾忽然停住脚步,回头深深给陈教授鞠了一躬,郑重说道:“谢谢您。”
她鞠着躬,足足五六秒才直起身。
陈教授在她眼中看到了晶莹的泪花。
这小姑娘有故事。
陈教授冲她微微点了头,眼神中带了一丝宽慰之心,“去吧。”
回市区的路上,贺幼霆一言不发,直接将车开向沈庭毓的酒店,郁星禾看出他意图,“你要干什么?”
他目不斜视:“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