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修筠每说一句,许璐的脸色就白一分,而他却没有放过许璐的意思,而是漠然抬起眉眼和她对视,声音冷厉:“许璐,你自己知道,你现在的情况,和当年的陈雅云是完全一样的;你自己也知道,你向他们妥协一时,就是妥协一世,你很可能从此都脱离不了这种无形的挟制与掌控——陈雅云的今天很大概率就是你的明天,你很有可能重蹈她的覆辙。”
她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
这句话显而易见的戳中了许璐内心最深的担忧。
她一哆嗦,肩膀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猛地偏过头望向江晚晴。
江晚晴走到了她身边去:“许璐,我再问你一次,那天——就是你通过严教授介绍,辗转拿着论文来找我‘修改’的那天,原本,到底是想问我什么?”
许璐一僵,猝然望向她。
她无声顿了顿,猛然抓住了江晚晴的另一只手,紧接着短促而急迫地呼吸了好几口,过了足有半分钟,才找回正常的呼吸频率。
可即使这样,她也几次张口,又几次放弃,全然不知从何说起。
她肯开口就是好的,江晚晴给严修筠递了个眼神,示意他让许璐找地方缓一缓。
门诊已经下班儿,再无其他病人,严修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