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在英国做过一年的访问学者,但是回忆起来,她只能记得枯燥的重复试验,甚至于后来发生了车祸,访问期的最后时间,她的记忆都浑浑噩噩。
乔文安所说的“陪在身边的人”更像是无稽之谈——她不记得那时候接受过什么人的追求。
可是偏偏有零星的片段在她脑海里不合时宜地闪现,似乎是什么人,在一片掌声中,给她递上了大捧鲜艳的红玫瑰。
她眨了眨眼,那点零星的片段就又消失了,触目可及的视线中,只能看到婚礼现场装饰中的大捧玫瑰。
婚礼现场的颜色和回忆中的颜色重叠,娇艳yu滴,却浓稠似血,无端令人升起几分不安和恐慌。
这种红色和乔文安那种刻薄的冷艳jiāo织在一起,无端有几分像一种责难。
而江晚晴完全想不起,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乔文安。
她挽着严修筠的手臂似乎抖了一抖,而严修筠立刻就察觉到了,在她手颤抖的幅度被人发现之前,他就用手抚上她的,安慰地拍了一拍。
“出色的人总是令人印象深刻的,乔小姐还能记得内人,就是对她年轻有为的肯定了。”严修筠像是没听懂对方话里的意思一样,丝毫没有把乔文安隐而未宣的“风流韵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