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耀康的病床边, 打量了一下儿病床上的老人,随后理解周到地俯身,向着病床上的老人行了个礼:“老爷子,晚辈江晚晴来看您了,祝您早日康复,寿比南山。”
这明明是很普通的祝福语,吴雅兰的眼神却紧了一紧:“你什么意思?”
“怎么了吗?阿姨。”江晚晴伸手替老人拢了拢被子,甚至还轻手轻脚地调整了一下儿歪掉的输yè管。
她的所作所为非常自然,十成十是个关心老人的晚辈。
吴雅兰却冷冷地看着她:“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我祝老爷子早日康复,这句话有什么问题吗?”江晚晴一笑,凉凉回过眼神,“难道这已经不是您的希望了吗?”
“胡说!”吴雅兰几次发问,都被江晚晴揣着明白装糊涂地定了回来,此刻又被江晚晴一语激起了怒气。
人在发怒的时候样子都不会太好看,尤其是看到惹自己生气的人犹自气定神闲的时候。
吴雅兰忍了又忍,勉强调整了一下趋向狰狞的面部表情,压着火气决定向江晚晴问个明白:“你刚才说我像一个故人?你说什么人?”
江晚晴一双明眸眨了一眨,随后像是看到什么非常可笑的事情一样,突然笑了。
吴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