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被她笑得怒火中烧:“你笑什么?”
“阿姨您说这个啊。”江晚晴仍然维持着礼貌的笑意,像是根本没发现对方的气急败坏,“我就是随口一说,说完都忘了,没想到您这么走心?”
吴雅兰指甲猛然往肉里一掐,冷哼一声,认定了江晚晴在虚张声势:“故弄玄虚!”
江晚晴仍然笑着,倒是从傅耀康的病床前绕开了,和吴雅兰对面而立。
“我知道,阿姨您喜欢讲故事,不管对方愿不愿意听。我还以为您会很喜欢这样的讲述方式……”江晚晴的微笑冷下来,“只讲一个开头,让你左思右想地去补充细节,在忐忑不安中猜测对方知道什么、不知道什么……这种感觉,好玩吗?”
吴雅兰猛然一愣,随后露出一种得逞的快感:“看来,你已经听到属于你的‘故事’了……好不好玩,问自己啊。”
“不好玩,但是可以接受。”江晚晴坦诚道,抬眉看向吴雅兰,“毕竟,谁没有个故事呢?”
吴雅兰似乎已经厌倦了这种斗嘴的游戏,觉得江晚晴很无聊一般的,偏过了视线。
电视依然开着,宣示着傅修远全面落败的那条新闻恰好播了过去,新闻跳到财经版块儿,播出消息的主要人物,倒是一个实实在在的“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