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的痕迹,堪称大手笔,而他本人,似乎也通过投资移民,更换了国籍。
短短的一条新闻,看的人却是两样表情。
吴雅兰挑了挑眉,带着一种诸事顺心的得意,将目光转向了江晚晴:“国内市场不好,经济发展已经到了瓶颈期,有眼光的商人已经开始逐渐抛弃国内市场,寻求更好的海外投资目标。”
江晚晴也看了过来。
吴雅兰笑了:“我听说,你和修筠之前还和吴哲茂先生有过一点不愉快——在空壳公司的收购过程中,你们摆了吴哲茂先生一道?”
“市场竞争,能者居之。”江晚晴道,“我不认为这能算作‘摆一道’。”
“也是。”吴雅兰无意深说这件事,话锋一转,“不过,吴哲茂先生显然已经不看好那片市场了,生意这种事,是喜是忧,冷暖自知——空壳公司的账目并不好理清,想要在短时间内补齐账目上的问题,并顺利借这个壳子上市,难上加难。”
无怪吴雅兰会这么说。
她知道的,不仅仅是空壳公司的账目问题,她更清楚的,是“华方”在朱和峰死后,账目上留下的多笔不明亏空。
和朱和峰有关的账目,一部分来源于吴哲茂借着侄子关系的投资;另一部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