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春天的雨水让绿意翠得bi人,大片的曼珠沙华被雨打风吹去,伶仃着最后血红的艳丽。
严书音就长眠在这里。
江晚晴和严修筠都没有说话,他们只是挽着彼此的手,静静把那束鲜花留在了墓碑前,墓碑上的严书音仍是中年模样,她温柔地凝视着人世间已经和她无关的悲喜,眼底却有淡淡的哀伤。
江晚晴将她眼底最后的那抹神情看了个透彻,和严修筠驱车离开了墓园,最后来到了傅修明面前。
和吴雅兰的一败涂地比起来,傅修明却能在这样的局面中维持最后的体面,他的问题比起吴雅兰来小得很多,他也是最有忧患意识的一个,在吴雅兰已经回天乏术的时候,他却能为自己争取一个更好的环境——他虽然带着电子镣铐,但是非常体面的住在私人医院,乍然看去像是个来修养的公爵绅士,哪怕门口守着警察,也让他不像一个阶下囚。
江晚晴把严修筠留在了门外,自己推门而入。
而傅修明没有回头,就仿佛预见了她的到来。
江晚晴从玻璃的倒影上看到了他挑了挑眉,那双桃花眼已经涣散,不再有往日的神采。
“晚晴。”他的声音依然如最温柔的情人,“我还以为,你已经和我无话可说,看来是